海拉鲁流浪汉

明镜非台

[曹荀]松柏番外-仓鼠日记十七

大家好,我是曹仓舒,今天发生了一些

怎么说呢

一言难尽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早上父亲和众位叔叔伯伯哥哥们坐在一起打着讨论军事的幌子喝酒啃甘蔗,父亲顺带也打着教我用兵打仗的幌子把我从尚书台捞了过来,给了我一根甘蔗啃着

他们正说着,就听有人来禀报我父亲,说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我父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轻描淡写一笑,颇有几分谈笑间樯橹被灰飞烟灭的淡然洒脱(曹操:???)

我父亲咽下嘴里那口酒,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我众位叔叔伯伯哥哥包括我,都露出了赞赏和钦佩的表情

随从说,禀报丞相,郭军师刚刚去了尚书台

我父亲笑了一声,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乱子,奉孝去找文若一定是有要事商量,下去吧

随从就告退了

众位叔叔伯伯均口称丞相英明

我和子桓哥哥对了个眼神,又和子建哥哥交换了视线,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又来了个人跑来禀报我父亲,说发生了顶顶不得了的事情

我父亲吐出口中的甘蔗渣,又是胸有成竹的一笑,又怎么了?

父亲的风姿颇有几分遥想孟德当年,文若初嫁了,雄姿英发的英雄气短(曹操:你这胡乱用成语还穿越的毛病都特么谁教的???)

随从说,启禀丞相,荀令君提前下了职,跟着郭军师一起出了尚书台,现在正在酒肆里对饮

父亲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但好歹还保留了一分威严,他说,文若和奉孝自在颍川时就是知己,一起饮酒也没什么不妥,下去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表情明显不太自然,惇叔碰了碰他胳膊,说,主公,要不你去看看?

父亲大手一挥,无妨,我相信文若,咱们喝酒

哎,从父亲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的是一片绿油油啊,真的你还是听惇叔的话去看看吧

父亲刚喝完一口,还没咽下去,许褚将军就闯进来了,他结结巴巴的喊叫着,主公!大事不好了!令君和军师在街上喝大了,听说现在他俩正在街上发酒疯调戏良家妇女呢!

我父亲一口酒喷在许褚将军脸上

子建哥哥淡定的取出手帕递给许褚将军,说,令君被别人调戏还差不多,他调戏别人,不太可能吧?

子建哥哥这话狠狠地扎在我父亲心口,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苍白如纸

我觉得你这是在质疑我阿爹的男子汉气概,阿爹,你就去调戏个良家妇女给他看看!哼!

只见我父亲腾的站起来,众位叔叔伯伯也都肃然立起,一改之前的懒散,身上透出一股子行伍之间的铁血气概

看着叫人崇拜极了

我父亲恶狠狠地说,带上府兵,咱们去街上抓军师去!

我正坐在后院的葡萄架上发呆,远远的就看到子桓哥哥一身戎装进来了

我赶忙冲他挥挥手,子桓哥哥!

他见是我,喊了一声冲儿,便走了过来

他走到葡萄架下抬头看着我,冲儿坐这么高太危险了,我抱你下来吧

我说不用我自己有分寸,对了,我阿爹有没有调戏谁啊?

子桓哥哥噗嗤一笑,令君还真是招桃花,他也没调戏谁,就是他正和军师坐在路边饮酒,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路过,相中了他,就从车里递了手帕出来,令君那时候喝的迷迷糊糊,就顺手接了拿去给郭军师擦脸,那位小姐以为令君这便是应了,就下了车,自作多情的投怀送抱了

我瞪大双眼,等等!投怀送抱?我阿爹抱了?

子桓哥哥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可惜,还没抱上,父亲就赶到了

我好奇道,那位小姐呢,她现在何处?

子桓哥哥说,那位小姐的随从见父亲一身戎装杀气腾腾的赶来,知道不妙就回去跟他家主人报了信儿,他家主人来了之后见他女儿调戏的人竟然是令君,当时就跪下满口认错,回家就收拾行李细软跑了,现在估计……已经跑到荆州了吧

我:……那位小姐姿色如何?可配得上我阿爹?

子桓哥哥摸了摸下巴,单看长相,还是个清纯佳人,可和你阿爹在一起比较,那就云泥之别了

我哼了一声,子桓哥哥说,你先玩着,我回去把这衣服脱了,穿着怪沉的

他走了两步,我又忸怩的叫住了他,他回头诧异的把我看着

我不好意思道,那个,你能不能……把我抱下去?

从葡萄架上下来,我就马不停蹄的往阿爹府上跑,走到里院,正好看到父亲端了盅醒酒汤要进去

我就和他一起进了门

这一进门,我定睛一望,差点没把眼珠子惊脱了眶

这这这这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是谁????

父亲倒是淡定,只额头青筋跳了跳,把手里的醒酒汤往我怀里一塞,过去把压在奉孝叔身上的我阿爹扯了下来,抱在怀里

……等等,为什么是我阿爹在上面?

父亲用哄小孩的语气说,文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呀?喝那么多明天头疼可别来跟我哭啊

阿爹眯了眼,带着鼻音,像是在撒娇似的哼了一声,许你们喝酒,就不许我喝点酒吗?

父亲摸摸他额头,许你喝,可是你喝这么多,伤身子啊,你刚才和奉孝在干嘛?

阿爹摸索着伸手抓了奉孝叔的手,笑着说,奉孝说他热,让我帮他脱衣服呢

我隐约听到什么东西断掉了,可能是我父亲的理智吧

父亲把他的手从奉孝叔手里抢回来,打横把他抱了,又转头对我说,你把这醒酒汤给奉孝灌了

然后转身抱着我阿爹就出门去了

我愣愣的看了一会儿他们的背影,又回身看了看歪在榻上的奉孝叔

奉孝叔此时已经坐起了身子,眼中的混沌褪去,眼眸愈见清明,他向我招了招手,说冲儿来

我就走过去

他从我手上拿了醒酒汤,一饮而尽,然后下了床榻,自顾自去了

这是……唱的哪出啊?

于是我又回了丞相府,进门就见父亲被阿爹吐了一身,然后阿爹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忙叫了侍女去伺候父亲更衣,父亲脱了外衣,却让侍女们别急着清洗,把衣服留下,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只穿了一件中衣又进了屋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我便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眼睛一直盯着阿爹的房门,没过多久,父亲又穿着中衣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还喊叫,我刚那脏衣服呢?

侍女们就取了那被吐的五颜六色的衣服给他,他胡乱又穿上,转身又进了屋

我被他这一来一去搞得晕了头,就跑到他们门外偷听

只听我阿爹虚弱的喊了一声孟德

我父亲连忙应了

过了一会儿,阿爹问道,孟德你衣服怎么了?

父亲说,你刚才喝多了,吐的

阿爹语气里带了愧疚,那你还不赶紧去换了,一直穿着多难受啊

父亲深情款款的,我这是怕你突然醒来看不到我害怕

我:妈的智……勇双全说的就是父亲你吧!

不得不说,我走过的最长的路,大概就是我父亲的套路了

阿爹一感动估计又要由着父亲胡天胡地了,哎,今晚又得一个人睡了

晚上睡前父亲来看我,我问他阿爹怎样了,父亲哼了一声,酒劲儿上来,头疼的不行,正蜷在床上悔不当初呢

我就把今天下午奉孝叔的表现同父亲讲了,父亲也不意外,摸了摸我的头,嘱咐我早些睡,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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