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曹仓舒,今天我路过父亲酒窖的时候,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似乎是在闹耗子,好奇心起,就钻进去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啧啧啧,好大一只耗子
奉孝叔说,你说谁耗子呢
我说,你干嘛,偷酒喝啊?
奉孝叔瘪着嘴,你阿爹又让人上我那儿抄家去了,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宝贝被那群莽夫分而饮之,我的这颗心啊……
我说,你又怎么得罪我阿爹了
奉孝叔咳嗽一声,怎么就得罪了,他莫名其妙的,怪我咯?
我说,你是不是又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他了
奉孝叔咳嗽一声,读书人的事,能说是调戏吗,那叫爱抚
我说,你爱抚我阿爹哪儿了
奉孝叔咳嗽一声,我说你别咳嗽了,一会儿肺咳出来了,奉孝叔说,我就是觉得他的皮肤怎么那么好,跟羊脂白玉似的,不知道手感会不会也跟玉一样,我这是秉着一颗实事求是追求真理的心,他他他
我也咳嗽一声,流氓的事,能叫追求真理吗,你对得起真理这俩字吗你
奉孝叔咂咂嘴,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样,不过那个手感,确实,啧啧啧
我踹了他一脚,回神了,我要去跟我父亲告状,说你偷他的酒
奉孝叔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告去告去,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你跟主公说让他来的时候给我带只烧鸡
我:……
我哼了一声,那我让我阿爹亲自给你烧一只送来怎么样
奉孝叔飘飘欲仙道,那感情好
他突然回过神,不好不好,不能让文若下厨,鸡都为我死了,你就不能给它个体面?
我冷漠的说,那你得给我封口费
奉孝叔连忙说,好好好你要什么
我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也想尝尝我父亲夸赞的酒有多美味嘿嘿嘿
奉孝叔板了脸,不行,小孩子喝什么酒,赶明儿我给你买酥糖吃
我撅了嘴转身就走,那我就去跟我阿爹说父亲酒窖里有一只大耗子
奉孝叔赶紧拉了我,别别别,冲儿乖,给你喝就是嘛
于是我兴冲冲的接了奉孝叔递过来的瓢,一仰头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就看父亲一脸担忧的扑在我床前,他看我醒了,简直喜形于色,冲儿你终于醒了
我一头雾水,啊,父亲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你醒了就好,走我抱你出去,你阿爹气坏了,现在正在外头发飙呢
父亲抱了我出了卧室,正看到阿爹手里提着把剑要砍奉孝叔,惇叔子桓哥哥拼了命拦着,子桓哥哥拦腰搂着我阿爹,奉孝叔缩在惇叔身后
父亲见到这场面,脸绿了,他清了清嗓子,子桓,你往哪儿摸呢?撒开!
子桓哥哥听话的松手了
然后我阿爹嗖的一声就冲出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父亲一闪身挡在奉孝叔身前,先是使了个什么手法从阿爹手里夺了剑,然后拽着他那只手直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
父亲一手搂着他,一手抱着我,温言劝慰道,文若你看冲儿这不是好好的,别生气了,再伤了身子怎么办
阿爹从父亲怀里接过我,心疼的摸摸我的额头,冲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其实我哪里都不舒服,但是为了奉孝叔的性命我只能说没有阿爹我好着呢
阿爹用食指敲了敲我的头,你再这样胡闹,阿爹可要打屁股了
这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奉孝叔突然跳出来,打屁股?谁打?文若吗?来吧来吧?
父亲额头上冒出几个十字,向惇叔和子桓哥哥挥了挥手,把他叉出去
然后奉孝叔就被叉出去了
后来的后来,奉孝叔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块白玉,天天挂在腰上,没事就拿起来抚摸把玩
但是说实话,他抚摸这块玉时候的表情,怎么看起来这么诡异……
我说,奉孝叔,这是你情人给你的定情信物?
奉孝叔高深莫测的笑了
一边坐着正读书的阿爹突然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