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鲁流浪汉

明镜非台

[JC水仙/金蝉脱壳/疑犯追踪]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很久很久以前写的,如果有语法错误什么的就……无视吧hhh(尬笑)
大概就是典狱长是李四他哥,有黑洞频率人设
轻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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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Willard Hobbs 狼狈的在直升机舱里坐下,解开紧紧束缚脖颈让他呼吸不畅的领带之后,他用两根手指威胁的戳了戳前排正在驾驶的手下“Derek,一回到兰利总部我就要扣你的薪水,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他的下属只是无奈的耸耸肩,垂死挣扎:“别忘了我也中枪了,长官。”
“我们弄丢了目标,还炸毁了活人墓,好吧,我会尽量给你保留精神损失费。”
“您真是太慷慨了,长官。”
“So,How's John?我离开这么久,他过的怎么样?”
“Hmmm,is been complicated,sir.”

“Mr. Reese,we've got a new number 。”
“I'm on my way。”
不管对于CIA特工们来说这一天有多么的恐怖,至少在John Reese 眼里,这是愉快的一天。有咖啡甜甜圈小熊,还有新号码。
“你在开玩笑吗,让我去保护一个CIA特工?”
“…你没的选择,Mr. Reese …”
John翻了个白眼“好吧,至少你来跟我解释一下我在这里的目的。”
“我们的目标化名Peter Jaffrey ,CIA 管理处职员,目前能发现的威胁只有领带勒的太紧导致窒息。”
“所以我们要对付一个坐办公室的?”
“抱歉这次我无法把你安插进他的工作环境。”
“我的老同事看到我没死一定相当伤心。”

他已经一整天没有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了,就连从白宫打来的电话他都拒绝接听。
Derek盯着身后无数崇拜或同情的目光,推开了自家顶头上司那扇做工精良的雕花木门。
“你最好有好消息。”Willard Hobbs 头也不抬的把玩着手里的蝴蝶标本。
“是的,长官。”他把手里的档案册打开,平摊在桌上,“这是从FBI那里调来的,废了不少劲儿,但是我想这值得。”
Willard 怀疑的抬眼看了看自己的下属,然后把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
他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Willard 盯着照片上那人,低声道“一定受过很多伤。”
“是的,长官。”
“但是他的眼睛没变,漂亮的像最昂贵的猫眼石。”他的声音低沉的像是爱人之间的耳语,“他在哪。”
“纽约,长官。”
“找到他,无论何种代价。”

仅仅一顿午餐的功夫他就弄丢了自己的号码。
看来我需要一个假期,John 无奈的连通与老板的电话,被焦躁的小个子告知,Mr. Jeffrey 刚刚被人拖进了一辆无牌照的suv,而他的手机给他们留下的最后一条踪迹,在布鲁克林区港口的一个仓库里。
我真的需要一个假期了…推开仓库门,看到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时候,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个假期可能挺长的…

他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绑带,没有手铐,没有穷凶极恶的审讯人员。
柔软的床,豪华的枝形吊灯,气派的墙纸,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
“你醒了。”似曾相识的声音。
等等,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他后脖颈上瞬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不可能会有同样的声音,就算是他的老板,也做不出这种高还原的变声器,而且就算是他本人,也无法把声音压得这样低沉这样性感。
除了他。
“分别这么久你都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吗,我很伤心呢。”
Willard Hobbs 不慌不忙的从沙发上站起,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双放大无数倍的的绿色眼睛,还没来得及看透那眼神的含义,他就被一只强壮而有力的拳头击中了颧骨。
哦,他生气了。Willard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句话。
他的猫炸毛了。

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Derek 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的长官志得意满的带着一脸伤坐在沙发上冲着自己挥手,而另一个看上去跟自己长官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男子却表情严酷,像极了平日里的Willard Hobbs 。但是他知道那不是Hobbs 。
“久别重逢,我该不该给你们点空间?”Derek放下手里的急救箱,看了看如同镜子一样的两人。
“不用,”他的长官厚脸皮的笑了笑,又因为扯动伤口疼的抽了一口冷气。
同时也换来窗边那人投来的别别扭扭的暗含担忧与抱歉的眼神。
Derek在心里暗暗摇头,取出冰袋递给Willard “中情局局长在自己家里被人袭击,华盛顿邮报又有新头条了。”
“你敢把这事儿透给媒体,他们挣多少我就扣你多少。”Willard皱了皱眉威胁自己的属下,却换来John不满的瞪视。

“I'm so sorry,for everything,John.”Willard用视线描摹着面前那张如同镜中自己一般的脸。
“Don't be”他看都没看他,视线始终擦过他的鬓角,停留在窗外的夜空中。
“过了那么久,你一点都没变,我的弟弟。”
“我老了很多。”
“我是说,你的眼睛。”

“我还记得,你为了一次篮球赛裁判的不公正判定,和对方球员大打出手,拦都拦不住。”
“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你那时候的眼神就像现在一样。被背叛,被欺骗,愤怒,不甘。你可以问,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答案。”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
“John ,别这样,我是你的哥哥。”
“我以为我的哥哥早就死了,不是吗?”
“Willard Sullivan 早就死了,John Sullivan也一样。”
“yes,I'm John Reese,for now.I don't have any brother.”

他当然不愿意听你解释,因为你根本无法想象他听到你死亡的消息时,哭的多么绝望。
你更加无法想象,你重新回到他面前,以CIA最高长官的身份出现在他,一个被CIA重生,造就,毁灭的人的面前,他恐怕还没决定是该爱你,还是恨你。
看看他的眼睛,你还记得以前的他吗?你们有过一条狗,他叫它bear,他喜欢带着它一起去打棒球,而你总是坐在场边看着他。
他穿着红色的队服,反带棒球帽,脸上的笑容里全都是自信和阳光。
你手里可能会拿着一本建筑学方面的书,也有可能只是一本卡夫卡。
他就像流落在凡间的阿波罗,他是你的光。

你没法忍受看到他眼里的愧疚,你怕你会因此而原谅他,所以你不敢和他对视,只能盯着他的鬓角。
哦是的,岁月在他的眼角留下了痕迹,染白了他的头发,你还能想起年少时的他么?
当然,你怎么可能忘记。
他喜欢深色衬衣,喜欢书,喜欢一切和建筑有关的东西,你拿不准他到底喜欢海明威还是乔治奥威尔。其实你不太能分清这两个人。
你只记得每次和他一起去图书馆,你都会在图书馆安静的气氛里陷入最深的睡眠,而他手里,永远捧着一本大部头。
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醒过来,侧着头看他藏在阴影里的脸,你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妈妈给你讲过的一个故事,那个水边的美少年。
是的,他就是你的纳西索斯,他是你的水仙花。

“Talk to me,John.”他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看着镜子中的我自己,Willard在心底悄悄的想着,除了眼睛。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像妈妈,而我的眼睛是蓝色的,像爸爸。
John还是一个眼神都不留给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夜空,好像上帝刚刚降临在他的窗外一样。
“All right,你不问,我就自己说。”小时候每次吵架都是他先妥协,谁叫他是哥哥。“那次送到你手上的我的死亡证明,是伪造的,我需要一个完美无缺的假身份去建造一座监狱,所以,Willard Sullivan必须死亡,Willard Hobbs才能重生。”
“这是最高机密,我们需要在那个监狱里收集来自各国的罪犯,从他们的嘴里撬出最机密的消息,当然,我们用保证他们的安全来换取这一切。所以那个监狱必须绝对封闭,我们只和白宫直接交流,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只有军方无线电。亲爱的,你知道我从小到大都在梦想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巴比伦。”
哦这句话终于触动了那个面无表情的家伙,他的目光在夜空中徘徊了一会儿,转回到Willard脸上,“你做到了,是吗?”
“是的,她非常完美,每个细节都和我所期望的别无二致。”
“我记得你想要的巴比伦是一座花园,而不是监狱。”
就像小时候打嘴仗一样,John总是说不过他,却喜欢换着方式的讽刺他。
“我知道你并不热爱历史,难道你没听过'巴比伦之囚’么。”如你所愿,他被刺伤了,他最讨厌被说不懂历史或者文学,事实上,亲爱的,你如果把你用在球场的时间分一半在书本里,我也不会这样拿你取乐。
John撅着嘴瞪他一眼,刷子似的睫毛在他的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Willard伸手要去摸摸他的脸颊,却被他躲开了。“我还没说原谅你呢,Willard。”

“我在巴比伦度过了整整三年,911事件之后才离开活人墓回到DC,负责情报处的工作,大概又是一年之后,总统任命我做了局长。”
“看来我是一直在给你跑腿呢,哥哥。”
“我知道这一切,我一直在关注你。只不过你的工作太机密太危险,我生怕敌人人知道了你和我之间的关系,用你的安全来威胁我。到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选择国家,还是该选择你了。”
John抬眼看他,冰凉的眼神终于变得柔软,但只是一瞬,他就别过了脸。
“而后某个精通金融系统的黑客突然出现,在国际金融界掀起了巨大的风浪,造成了数以亿计的损失。然而同时,我得到消息活人墓中一个德国人和这个黑客有说不清的关联,于是我只能亲自前往活人墓。”
“不得不说那个黑客技高一筹,不但把中情局玩弄在鼓掌之中,还在我眼皮底下明目张胆的炸毁了我的巴比伦,逃之夭夭。这次任务我一败涂地,然而最令我绝望的并不是活人墓沦陷,而是兰利总部告诉我,你死了。”
“仅仅两年,我就两年没有盯着你,你就把自己玩死了,亲爱的弟弟,你知不知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想归罪于政府或者agency,我只想把你从坟墓里刨出来,把你救活,再把你掐死。”
“从开始你要参军我就不赞同,战争那么残酷,我生怕伊拉克的战火燎坏了你美丽的睫毛,我每天都在担忧你的安全,直到01年你服役期满,那时我也偷偷跑去了墨西哥,隔着一条马路看到你和那个女孩儿在阳光下拥吻。我想,终于有个人替我照顾你了。”
“然而,damn,911之后,你那该死的责任心泛滥,居然头脑发热跑来加入了CIA,我想,也好,至少我能盯着你了。”
“我只剩下你了,John,我只有你了,我没法承受没有你的生命。所以,求你,原谅我的欺骗,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求你。”
他海一般蓝的眼眸里盈满了泪,John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你有没有受伤?你的巴比伦被炸毁的时候,你在哪里,有没有被伤到?”
“我很好,John,我很好。”Willard反握住John的手,送到唇边轻吻。“欢迎回家,我的光。”
“I miss you so much,Willy.”John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倾过身子倚着自己的兄长。

“你饿了吗。”Willard 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沉默。
“有一点。”他的弟弟把头从他肩上抬起来,眨巴着猫一样的绿眼睛盯着他看。“事实上,我今天只吃了早餐。”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也许外面还有餐馆开着,我叫Derek 去买点回来。”
“这是你的家么?”
“你在明知故问。”Willard 暗示性的用食指点了点壁炉的方向,John 扭头看过去,“这是我们十二岁生日的合影吗?”他从沙发上弹起来,莽撞的冲到壁炉边拿起那个镜框。“你居然还留着。”
“这是我仅剩的一张了。”Willard 走到他身边,侧身去看。“我猜你也没留着小时候的东西吧?”
“我向来轻装简行。”John 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潇洒点,却还是藏不住眼底的失落。
“嘿,我们可是双胞胎,你想我了随时都可以照镜子不是吗。”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forget it,你不是饿了吗,我给Derek 打电话。”
“所以你自己的家里连厨房都没有?你平时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吃饱喝足的两人走在纽约的夜色中,即便是凌晨,这座城市也无法彻底的沉睡,处处都洋溢着属于夜晚的疯狂。
“下雪了。”John 抬头盯着路灯,一片片细密的雪花在灯光下悄无声息的展露出踪迹。
“是啊。”Willard 停下来扳着自家弟弟的肩膀给他系扣子“你大冬天也这么敞着领子?”
John像是一只被强制带上项圈的猫一样挣扎着“这样挺好的。”
“你应该老老实实的系上领带。”Willard皱着眉扯了扯John 的大衣领子。”你这么露着一大片锁骨是为了让别人看见你就想跟你上床吗?”
“那个‘别人’里,包括你吗,我的哥哥?”

面对John 肆无忌惮的挑衅或是引诱,Willard觉得自己没有把他按在墙角吻到跪地求饶已经很克制了。
然而那个混蛋却丝毫不知收敛的朝他挑了挑眉,一边解开了自己刚给他系好的扣子,虽然只是前两个。
“我们最好还是回家去,在你被冻死之前。”Willard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从来不计后果的捣蛋鬼,一边加快了步伐。
“relax,Willy ,只是个玩笑而已。”

Willard醒来的时候,他身边的John还沉溺在自己的梦境里,他转头看着John灰白的发顶,不像平时抹着发蜡那样整齐的紧贴头皮,而是毛茸茸的立着,他伸手过去摸了摸,并不像想象的那样扎手,反而十分柔软,像猫科动物的皮毛。而John此时也像只猫一样蜷着身子睡成一团,他伸手摸他头顶的时候,他还温顺的蹭了蹭Willard的手心。
Willard脸上勾起一个温暖的笑,伸长胳膊把自家弟弟揽进怀里,沉睡的John也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用带着鼻音的软糯嗓声跟他说了句早安。阳光懒洋洋的映在他绿色的眼睛里,Willard低头吻了吻他的眉毛,说,早上好,sunshine。John在自家兄长的怀里撒娇似的伸了个懒腰,在清晨的阳光下他小麦色的健康和Willard几乎透明的苍白重叠在一起,John看着自己搭在哥哥腰间的手,瘪了瘪嘴:“我觉得你需要去海边休个假,阿鲁巴,maybe?”Willard笑出声来,道:“你要是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大铁罐里呆三年,你也会白的像纸一样。”“不,要是把我关在密闭空间里不能出来,我宁可咬舌自尽。”

作为某知名情报机构的最高领导,Willard几乎从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开始了无尽的电话会议。Derek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目前正处于热恋(我绝对不会把这个词说出口,Willard在内心里羞愤的说)当他钻进浴室从后面搂住正在刷牙的John,想在对方耳边说几句情话的时候,他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下一秒他就被John丢出浴室,紧紧地锁在了门外。
他强压着自己心里的不爽和无处发泄的愤怒接听了来自兰利总部的电话,长达半个小时的会议之后他推开卧室门走向楼梯,“Sir,还有什么指示?”Derek充分的领会了长官挂电话的迫切心情,在会议的最后接过话茬,Willard一边在心里感叹下属的善解人意,一边说:“这个周末我要留在纽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联系我,包括死了人,记住了?”“Yes sir。”听到那边一致的回应之后,Willard Hobbs满意的挂上了电话。
他走向厨房,心里盘算着看看自己能不能爆发一下小宇宙给自己宝贝弟弟做一份爱心早餐,推开那扇玻璃门的时候他却意外的看见了系着围裙挽着袖口站在灶台边忙前忙后的John。
“我很惊讶。”
“你处理完公事了?早餐马上就好,你可以帮我摆盘子。”
“我娶了个贤惠的妻子。”
“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这锅煎蛋扣在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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